对抗消费欲

如果全世界的工人、农民都跑到街头罢工,资本家、金融寡头和独裁者们根本就不在乎。要么像撒切尔一样铁腕对待工会(她死后,工人们打起横幅“女巫死了”),要么出动会跑的机器和重型机械。即便是怀柔一点,罢工者也不会坚持很久,因为不工作就没有薪水,没有薪水就没有饭吃。但是有一件事是他们所畏惧的,那就是节制消费。如果人人只购买物美价廉的实用商品,不去购买那些实际上没用的东西,资本主义就会一夜垮塌。时尚工业,没有了,数码工业,败落了,作为麻醉剂的文化工业,也会大大萎缩。这是万万不行的,因此全世界的资本家一定会联合起来,诱骗人们消费。 媒体、文化、娱乐都充当消费的吹鼓手。富豪、明星、金领阶层和部分高端白领,用消费使自己与比自己低一些的阶层分别开来。而那些金字塔位置靠下的普罗大众中的一部分,受了新闻、影视、杂志、网络的洗脑,把自己的幸福标准统统降格到物质领域。从需要到恋物只有一步之遥。 但是,我们所追求的物质,大部分并不是必需品。这些天,我一直在为要不要买一支高档的录音笔而纠结。买的理由是很充分的,我要做采访,还要深入到很多第一线采访,需要一支好用的录音笔。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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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齐泽克讲黄色笑话 原作者: 洛之秋 下午三点是齐泽克在南京大学的第三场公开演讲。我震慑于他的斯拉夫英语,故意错过了他第二场关于“资本主义的界限”的报告。这次的题目是“论作为意识形态范畴的礼貌”,估计是他在南大的最后一场发言了,所以决定过来捧场。因为有课,拖到四点才进高研院的报告厅。里面大约坐了一百多人,没有第一场的火爆,但走了那些纯粹看热闹的主,坚持下来的估计都是想听内容的。 果然这次换了吴冠军做翻译(就是上次在场下点头最欢实的那个,头衔是“旅澳学者,莫纳什大学博士候选人,某风险投资加盟的网站CEO”等等),进去的时候就听他用十分不标准的普通话说:“就是…这个…他的…那个…他的小弟弟。”这时我发现旁边坐的一个女生头把脑袋埋得很低,把弄着衣襟,双颊绯红地做局促不安状。我正心下诧异时,就听吴翻译深吸一口气,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,决定用汉语再翻译一下刚才的汉语:“呃,这个,嗯,也就是他的阴茎。”他怪异地将第二个字发成第四声,似乎要引导大家把注意力往植物学上的“根茎”概念靠拢。 幸亏当时没喝水,不然我一定喷全场听众一后脑勺的深海鱼油。接下来更带劲了,“然后那个医生就说他的龟头有…